走出诊断室后，我又返身去问那位医生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他与我有些熟悉，就小声说：“癌症。可能活不到好久了……不过，让他在这治疗观察几天吧。”我浑身好像要坠入地下去。他们就两个孤人，已经脚无铁、手无钢了，是没有钱再折腾的。本来他的年纪还只有六十多岁。唉，其实他身体看上去还可以的，还只能看到五十大点，他应该还活下去。

　　晚上，他坐椅子上吸着土烟望着我，说你写你的东西吧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我不想为难他和他说话，他已经不能说话。我就写小说，转移我的思绪。但我总是写不进角色。初秋的风温温地从窗前徐徐走过，没留下痕迹，只在我情绪上擦上一层层凄凉。

　　已经很晚了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他还要陪着我。我收拾一下稿件，重新给他泡了茶，又开导安慰他不要着急。他好像总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坐了很久，我的思绪情感又从小时走到了现在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他终于挨紧我，一只手搭在我肩头，抚摩几下，说：“我想请你帮我写 ……”

　　“给家里写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不是刚来吗……”

　　“不是的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给我老家写 ……”

　　我记得他曾说过草河车的功效与作用点，他的父母亲、兄弟、刚结婚不久的妻子都在日本人的炸弹下死了……我问：“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