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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刚从医院回到家，就被停在家门口的一辆警车带走了。

审讯室里，季暖安安静静地坐着，脸色苍白，看得出来很紧张，交握在桌上的手显出她的不知所措，李川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简单回答了几个问题。

李川让她回忆生日宴当天前前后后的所有事，又让她详详细细说出与王凯接触的所有细节，等季暖回答完之后，他正要问下一个问题，季暖突然打断了他。

“沈默……沈默他……他真的告诉你们，王凯是我杀的吗？”

李川皱眉，却还是回答了一句：“是。”

季暖低着脑袋，双手紧紧交握着，指节开始泛白，良久，她忽然抬头看向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