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们不是查清楚了吗，你们都说王凯不是凶手，我当然相信警察啊，既然不是，我们是老同学，当然会有来往，他一直惦记着季暖，季暖的生日会他当然会来。”

李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终是没多说什么，移开话题问他杀人的过程，他回答得更详细，王凯如何用刀杀他，他又是如何把刀抢过来反杀了王凯，所有细枝末节的经过，说得详详细细。

李川中间出去了一趟，很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报告，脸上带着难以辨认的细微情绪。

“沈默，我们在埋尸地点挖到了王凯的尸体，他身上的所有伤口，以及受伤的位置，与你说的都毫无偏差。”

沈默笑了一声，似是嘲讽：“人是我杀的，当然毫无偏差。”

李川看了他一眼：“你刚才说，你杀害王凯，到转移王凯尸体的整个过程，你的老婆季暖都未曾参与过是吗？连尸体都没有接触吗？”

沈默吐了口烟圈，依旧很平静：“当然，她胆子很小，又晕血，醒来后见到地上这么多血，直接晕过去了，我把她抱进了客房，锁了门，然后才去处理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