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槟榔
槟榔槟榔,产在海南,吃在湖南中药槟榔的作用。这是湖南人尤其是长株潭一带人们所津津乐道的一句话。据了解,国内吃槟榔风气最盛的有两个地方,一是湖南,一为台湾(也算国内,否则会犯错误的)。而海南虽然是产地,但吃的人并不太多,其产品多数输送往湖南了。
槟榔是几时进入湖南的,目前尚未有人去仔细考证中药槟榔的作用。但据长辈们说,解放前过苦日子的时候,行走于湘江上打鱼的船家们赖以驱除寒意的法宝有两样,一是烧酒,另一就是槟榔。每当冬天里渔网被水底杂物钩住时,船家们二两烧酒一灌,一口槟榔一嚼,全身发红冒汗就扑通下水,三下五除二扯起渔网,到得重新上船时,身上尚且不觉得十分寒冷。由此可见,槟榔进入湖南人的视野进而长驻湖南人的嘴里,至少也已有数十年历史了。
说起槟榔,自然要提湘潭中药槟榔的作用。如果说湘潭是湖南吃槟榔风气最盛和槟榔产业最发达的地方,想来不会有人反对,近几年,湘潭槟榔虽然不再如以前风光无限,但历史的成绩摆在那里,综合来看,槟榔老大的地位依然无可动摇。有个玩笑,说湘潭的财政收入一半以上来自槟榔,是名副其实的槟榔财政,此话虽然夸张,但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槟榔经济在湘潭整体经济中的重要地位。记得某年去湘潭,路过一个广场,车上几个青年指着广场中间由几个环型组成的雕塑笑言,这就是湘潭的标志——槟榔壳子,依言看去,倒也有七分相似,不禁失笑。
湖南人吃槟榔不同于其他地方,海南和台湾吃槟榔以青果为主,入口稍有青果的冲气,但久嚼后颇为清香,劲道也不大中药槟榔的作用。按照湖南人火辣辣的性格,要搞就搞够味的,因此,要把槟榔制熟后再嚼,这样才够味道,够劲道,够刺激。有做过槟榔的长者说,好槟榔在制作过程中其卤水是配了中药材的,通过中药催发槟榔的劲道,改善口味,也起到一定保健作用,这等制过的好槟榔一嚼起来便全身发热发汗,提升醒脑,叫人十分舒畅。但也有一些不法商贩,为图方便而在卤水锅中加入极少量的农药,吃得人头晕心慌,直出冷汗,路都走不稳当。吃到劣制槟榔的滋味,本人多年前曾经尝过,只希望如今不再有了。
在八十年代,槟榔也算是个比较高的消费了中药槟榔的作用。记得当时除开不值钱的槟榔花之外,最便宜的槟榔也要五分钱一口,贵的达到四五角,这与当时的工资收入相比,确实不算便宜。后来,随着做槟榔生意的人越来越多,槟榔的价格也降了下来,几十年来,物价不知道涨了多少倍,但槟榔的价格一直浮动不大,也算是个奇迹了。同时,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也可以知道当年做槟榔的利润何其高,难怪那么多槟榔老板发了财。
槟榔的产地也是很讲究的中药槟榔的作用。记得小时候,曾多次到一个做槟榔生意的亲戚家去,蒙他传授了一些槟榔知识。据他说,湖南槟榔的青果来源地主要有三个,海南、云南和南洋,最差的是南洋壳子(槟榔主要吃外壳,故称壳子),云南壳子次之,最好的则是海南壳子,并仔细教我如何分辨槟榔的好坏及产地。二十多年过去,其他的方法技术早就不记得了,只有一条尚且有几分印象,就是越丑的槟榔越好。时到如今,湖南人吃的槟榔估计基本都是海南壳子了,听人说,几个有名的槟榔品牌都在海南包下了整个的槟榔种植园以控制原料来源,提升自己的市场竞争力。
不知不觉,从第一颗槟榔花入口到如今,已是二十多年中药槟榔的作用。虽然槟榔的广告打得很漂亮,而且槟榔也确实有一定的保健功效,但槟榔会成瘾却是事实。成瘾后,就很容易过度嚼槟榔,从而导致一系列的不良后过,比如口腔溃疡、肠胃溃疡、牙齿松动脱落等等。本人槟榔成瘾十多年,过足了瘾,也尝够了苦头,舌头口腔起泡时那种吃什么都烫、吃什么都辣的滋味也决不好受。自从去年见了几个长辈五十不到就因吃槟榔而牙齿脱落大半时,便狠下决心戒了槟榔,如今又是半年有余,虽然偶尔会想起槟榔,却已再无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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